他们第二次见面时,他拿着书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笑意浸在了那天清晨的蛋糕香气里。
他们第三次见面时,他掐掉手里的烟,说:“别跟着我。”然后将套头衫的帽子戴上又取下,转身踢飞了她刚扔下的易拉罐,“我送你回去。”
很多很多年,她都深知自己只是他和另一个她的故事以外的人,哪怕成为他的妻子。
可谁知道呢?
他也曾以为自己是故事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