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她是他的小嬌娘,依然喊他七叔。
“二堂哥很寵二堂嫂的。”她一邊繡著帕子,一邊想起白日的事兒,便這么隨口說道。
“你如果喜歡,我也可以那樣對你。”他從書卷中抬起頭,俊美冷峻的臉龐上并沒有什么神情。
“哦……”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來。
他放下書卷,燭影中,挺拔的身形將她籠罩。
“七叔,你這是做什么?”
“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