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粽子。
我的名字是秦守。
不不不,我寧愿承認前兩條也不會承認第三條的。雖然我忘了所有的東西,可我能肯定這么高雅的名字絕對不是我等二逼青年的風格。
那棺材里的老粽子說給我的是國姓,可我叫他秦先生的時候他總是會憤怒地懲罰我。于是我猜他大半是在忽悠我。說不定老粽子家里的藏獒就叫這個名字?
于是我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做任守。盡管后來我發現人/獸不比禽獸好到哪里去,可當時的我還是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