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躺半坐在藤椅里,仰望著屋頂橫豎交叉灰塵積出三寸厚的木梁以及周邊或明或暗或黑的死角,正在進行著每日例行的活動——發呆,木門突地響了兩聲。我循聲望去,絢麗的顏色在門縫一閃而過,接著魏大小姐霞略顯夸張的嬌嗔聲便傳了過來:“木子~大師~!你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