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黑,寧文清回到家,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將一只高跟鞋踢的遠遠的,撞在名貴的紅木地板上,發出“砰”的悶響。
身上的衣服滑落地上,她站在黑暗里發了一會兒呆,慢慢的把另外一只高跟鞋也甩掉,光著腳邁進臥房。
地板微涼,踩去如冰水的滋味,斜窗穿過清淡明亮的月光,精細的古木家具覆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寧靜中帶著些許詭異的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