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學時代偶然結識的一位作家對我說的活。但對其含義的真正理解——至少能用以**——則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的確,所謂十全十美的文章是不存在的。
盡管如此,每當我提筆寫東西的時候,還是經常陷入絕望的情緒之中。因為我所能夠寫的范圍實在過于狹小。譬如,我或許可以就大象本身寫一點什么,但對象的馴化卻不知何從寫起。
8年時間里,我總是懷有這樣一種無奈的苦悶——8年,8年之久。
當然,只要我始終保持事事留心的好學態度,即使衰老也算不得什么痛苦。這是就一般情況而言。
20歲剛過,我就一直盡可能采取這樣的生活態度。因此不知多少次被人重創,遭人欺騙,給人誤解,同時也經歷了許多莫可言喻的體驗。各種各樣的人趕來向我傾訴,然后渾如過橋一般帶著聲響從我身上走過,再也不曾返回。這種時候,我只是默默地緘口不語,絕對不語。如此迎來了我“20年代”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