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倒真的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掩飾了過去。誰也不知道,少年英雄皇長孫,不只是個女的,還一邊斗虎,一邊來了葵水……
可是“沒必要”呢……
腦海中一直不由自主地回響著這冷漠無情的三個字,翟羽覺得十足心悶,蔫蔫丟開了手上正無聊把玩著的一個翡翠蟾蜍,任它滾落一處。床上堆滿了敬帝賞賜的類似玩意兒,樣樣精美珍貴,受傷的皇長孫卻再提不起一絲興致。
為什么沒必要解釋?是他覺得自己真的什么都會懂,什么都能明白?還是自己對他來說也就這樣不值一提——只要能達到目的,便可以隨隨便便下狠手,卻不需要任何借口來掩飾他的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