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行歌心虛地垂下頭。
「騙子。」江行風看她那樣的表情,咬了一口她的臉頰。
「啊!又欺負我。」行歌哀叫一聲,自從幾年前大婚第一日,他便這幺對她,似乎是咬上了癮,只要自己分心,或是他興致一來,便咬她。
「不欺負你,要欺負誰?朕的后,寂寥的如同深秋蕭瑟的樹林,一只兔兒都見不到。」江行風嘆了口氣,用鼻子磨蹭著行歌雪白的頸項,然后低頭以唇瓣輕輕掃過行歌半露的*。
「不然你想要兔兒鹿兒成群嗎?還是你要應了節度使的奏摺,納幾個位高權重的大臣之女回來樂樂也成啊。放我走就行。」行歌杏眼睨著江行風,小嘴微翹,一臉不情愿。
「小妒婦。」江行風咬了一口行歌的雪,惹得行歌一聲嚶嚀,繼續說道:「有你一個我便忙不完了,哪還有空與其他女人在床榻上閑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