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27岁。夜里开始梦到往事,一段一段,如昨日再现。
醒来,纷乱与惨烈已经不见,唯剩窗外的雨,似从未曾停过。
孟廷已很久没来。
整整十年,不能说没有几分感情,但还不至于爱。
还不至于爱,怎么可能爱呢,我的心从开始就已破碎不堪。抑或可以说,他们只当我是无心玩偶,玩偶而已。
灰雨长夜,尤似我这半生。但其后呢。
十年前的苦苦哀求,求放过我。孟廷的眼神语气全是戏谑冷酷,“等因因老了,想不走也得走。”我赤*跪在地上,只觉身心冰凉。
最后一次被他**,起身时却说,“已经松了,因因那里。”我静静望着空气。他系好领带推门而去,跑车的引擎在窗外轰鸣,无一丝流连。
世间之大,我两手空空,唯剩这具在男人身下张开**而不再羞耻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