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蒙瞟了我一眼,好像在笑。他越過我直接走到林頓面前:“你上次提交的公式歸納法非常不錯。現在有個緊急會議,跟我回去開會。”
安得蒙從來沒有這樣笑著鼓勵過我。他總是說,艾倫,你還小,艾倫,這個不重要,艾倫你不能進普林頓莊園。
我也沒有見到林頓笑得這么明顯過,白牙都露出來了。
我聽見他們上車時在交談,安得蒙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愉悅:“林頓,你上次說的把自己關在在床下思考的方法真的很有意思……”
不比較沒有感覺。我發現自己和林頓幾乎顛倒過來了。我天天蹲在數學俱樂部的活動室里破譯密碼,成了以前那個不修邊幅頭發亂得跟草一樣的林頓,而林頓卻開始襯衫配西裝,走紳士路線。以前我去酒吧的時候還有女招待沖我拋媚眼,現在就算我跟在姑娘**后面都不被正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