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俯**輕輕吻去了我唇邊的血沫,用同樣輕柔的聲音在我耳邊說,“綾也,對不起……永別了。”
他說的是對不起和永別了串連在一起,而我從來都知道他是個狠決的男人,從他為了自己的眼睛毫不留情的挖出來了泉奈的眼睛這一點我就清楚了,泉奈……是他的親生弟弟。
他從來都是這樣的毫不留情,我卻是這樣愛著這個毫不留情的男人。
我并沒有問他為什么,只是微微側過頭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
當昨日絕美的眷戀變為今日面帶微笑的殺意,我一直疑惑的問題終于解開。
這個男人,他有沒有愛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