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的嫁衣穿在身上,精致的妝容映在鏡中,我冷漠的看著足有八斤重的黃金鳳冠戴在鏡中人頭上,除了沉重之外沒有其他感覺,仿佛嫁人的是別人。
一個喜氣洋洋的聲音報:“稟夫人,新郎官親自來迎接了呢。”
屋里頓時響起一片唏噓之聲,只有我冷漠的臉上沒有出現一絲波紋。
姨母高興的握住我的手:“依依,他竟然親自來接你呢,可見對你是真心的。”
我想說,哪個新郎官不去迎自己的新娘呢,余光瞥見姨母極力掩飾的尷尬,就沒有說出口,畢竟我不想讓她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