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是觸動了某個關鍵的按鈕。
又像是往曬久了的干柴垛上扔了一根燃著的火柴。
身體猛地向后一仰,發出一聲驚叫的同時,她已被壓倒在沙發上。
伏在她身體上方的不是個男人,而是一頭豹子,剛剛失牯的滿腔悲慟無處宣泄的豹子。黑暗中,只見他一雙眼,黑的發亮,似乎還帶著一抹血紅。
她是他利爪下的俘虜。
短暫的僵持后,他并沒有用利齒咬向她的喉管,但他的手指卻穿越層層布帛,沿著熟悉的路徑,探進她的身體。
有些粗魯,有點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