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擅自把喜帕揭掉?」月智挑眉,有點失望。
賀真凝視他,『月智,不要把我當女子。』
「我沒有把你當女子,我把你當伴侶。」
賀真心一跳,然而又快速別過頭,不敢輕易相信這話。
這樣的月智太奇怪,他從沒見過這個樣子對待自己的月智。
背上的傷口結了痂,碰到的時候還會隱隱作痛,那個傷害他的月智才是他熟悉的,而這個月智,他似乎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