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怕。
沈砚青一瞬间又有些心软,常年握笔的手指略微粗糙,探入鸾枝的股后,将她的**支开来:“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还是第一次?”
鸾枝却不肯说,反正都是交易,她才不要他的怜惜。只迫着自己忘记,忘记那个人那些事,蠕-动-娇-喘着:“我一晚上……都想要你来填满我……”
好个执拗的女人,她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