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琴室里,舉目所見非黑即白,格子窗欞的影子被映在反*著月光清輝的黑色石英地板上,另一處開啟的落地窗邊,晚風的造訪讓窗簾像被*重牽起的新娘白紗,白色窗欞、白色墻壁和白色天*板,黑色大鋼琴仿佛是地板升起的一部分,鋼琴旁的白衣男子正是這流泄一室音符的指揮家。
男子有一雙鋼琴家一般修長的手,他清瘦的臉龐與立體的五官在皎白的月光中,像大理石雕像一樣光影分明,若不是他那黑天鵝絨般的發,柔軟地隨著晚風飄揚,幾乎會讓人以為那真是一尊如神抵般絕美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