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聲已經停止,有道視線在仍然大張,無力合攏的腿間掠過,然后是一聲輕哼,接著就是房門打開的聲音。
之前一直在翻滾著要將被強迫咽下去的東西吐出來的胃早已經沒有了作亂的力氣,只不時地抽疼一下,帶出一陣強烈的男性體味。屋內很安靜,窗好像沒關,夏童察覺有風吹在滿是臟污的身上。
身下的床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變成了那間別墅內承載了他所有噩夢的黑色大床,呼吸間全是濃烈的麝香味道,隱隱夾雜著血腥味。
看來血流得挺多。
動了動手指,夏童嘗試著抬起手臂為自己蓋上被子,無果后也就罷手了。
躺在這里幾天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