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机把我身上最后一个硬币都给吞进去了,干站着看别人玩游戏,最是他妈的郁闷了,于是我套上脏兮兮的外套,从哥儿们手里拿了包烟,把一根烟歪歪地叼在嘴里就往街上走。
“方其,今晚有空到我那去怎磨样?刚弄到两张碟子,日本的,一点都没有钟码,那姿势也挺带劲……”
“去你妈的。”我把烟头按在那胖子的肩膀上。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想上我,先剜掉那身一走路就抖的肥肉再说。
我方其再怎么落魄也是有原则的,身材样貌综合评分,加起来起码也得八十分以上才能凑和凑合。
过马路的时候,我把脑袋缩在竖起来的领子里,用那把已经快不行了的打火机,想把烟点起来。
“靠!”愤愤的把打火机扔了出去,脏话还没骂出来呢,身子使莫名其妙地飞了出去,着地的时候眼前一黑?头一阵晕,忍不住挣扎着骂了出来:“我操……”
那辆撞到我,或者贴切点说,是擦到我的黑色轿车的车窗摇下来,从里面探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