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吟觀銅鏡,又驚又怒,指著他罵:蕭謹晏,誰給你的膽子,敢辱我!”
“哦?”璟王將人壓回身下,笑著反問:“吟吟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三媒六聘一樣不少,如何不敢?
微弱的燭火在此刻像是點燃了一屋子繾綣的氧氣,將它們燃燒殆盡,長吟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此刻,她能感受到蕭謹晏的心跳,他在這片昏暗里和自己相顧,聲音啞的深沉:
“心肝兒,我從未想過作弄你。聽,這就是我的心意。”
————————
“我曾經長久的認為愛是克制和清醒,是會后退一步的冷靜,是放手讓你能奔向更好,可是我還是想向你再一步靠近。
像是看到月亮陰晴圓缺,第一反應還是想要與你共賞,情不自禁的想聽見你的聲音,我不再權衡利弊的擁有選擇性,好像選擇只有一個,就是長久的愛你,不問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