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我心靈的唯一殘疾。”我對他說 ——余秀華
最后一天,他問她:你多久沒有說愛我了?
右肩被人流碰了很多次
她說不記得了
“江漫,行,你走啊。你試試我能不能把你忘了。”
那晚,被他吻著同時被他駕馭。
他像剝去人皮的獸,一次一次地占有她。
她說疼。
他說這樣疼你一輩子不得忘掉我。
與他往日的溫雅不同,這一刻,他的吻潦烈、侵略、失控。
——前虐女后虐男的俗套追妻火葬場短文